水换过几次才显得清澈,冒着热气,盆边的毛巾还泛着红色。他把白衬衫换掉了,衣角却能看到新血濡湿的痕迹。地面也是,还有没来得及擦干的血迹。他的手臂上缠着厚重的纱布,却面不改色,石雕一样僵硬无情。 “辛苦几位了。但如你们所见,一切都处理妥当,不必劳烦你们。大小姐和老人都已经休息,希望你们不要过多打扰。其他人没有受伤,也不需要你们帮些什么。虽然夜半三更打扰你们非常抱歉,但你们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