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微微错开。与手腕断裂处平齐的地方,她胸腔中央以上的部分整个脱落,砸在了朽月君眼前。他往后退了两步,没有低头看那半截身体,而是直勾勾望着仍站立的部分。肉体的断面之上,喷薄的血下落后,便显露出神无君冰冷无情的脸。 “既然是恶使,那不就该杀吗。” “呵呵……说得是啊。” 朽月君干笑两声。可就在这个时候,身体与手臂的断面伸出细长的红色涓流。它们一缕一缕的,游移着,恍若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