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现在仅能从只言片语中推断。 “她真的很可怜。”聆鹓低着头说,“失去重要的人真的会丧失理性。” “你觉得她的举动是疯狂的吗?也许的确如此。但,我并不认为这种疯狂无需解释。她确实是个狠毒的女子,只不过,从来不是有勇无谋。走到今日,她的每一步都看似如此被动,可每一步都是她实实在在的自己的选择——就连将眼睛挖出来这件事,也是。” “这个眼睛上有无庸谰的法术,”谢辙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