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不是一概而论的。 “你没休息好吗?”走廊上,整装待发的叶聆鹓挎着包裹,关切地问。 “没事,走吧。”谢辙也不多说。 下了楼,谢辙伸手推门,发现门比昨天感觉更沉重。果不其然,门前被划出了一片弧形的痕迹,厚厚的积雪堆在一起。许是夜里的雪下得小,才不至于积得太多。但现在雪的高度也足有三四十公分,最厚的地方,大概能有半米。 “……怎么这样。”聆鹓皱起眉,“这可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