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说这种例子,恐怕对他们还是心存偏见吧?” 祈焕试探着问,柳声寒既不回答也不点头。不过,她也没有摇头否认。 言归正传。白涯始终很清醒,他们最开始讨论的是什么问题。 “所以,国君是被卷进来的?就凭这一点,你怀疑他的忠诚?” 她这样说:“此事,是我长久以来的观察,不是一朝一夕能与你们解释清楚的。你们只管信我,我告诉你们为什么——若他真是虔诚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