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需要休息。你晚上似乎睡得不好,总在说梦话。” “梦话?我、我说什么了吗……” “也没有,只是很小声地嘀咕着什么,糯糯的,听不清。”叶月君有些担忧,“是噩梦吗?如果还觉得困,要不要继续睡一阵?” “啊,没事的……” 默凉坐起来,将鞋子勾上。叶月君对他的照顾比池梨更“细致入微”,这令他有些不太习惯。有一点确定的是,他的确做梦了,而且那些画面依然清晰地留在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