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 “他们在雪砚谷,但已经走了。” “你这么肯定?” “那是自然。” 朽月君自信地笑着,一手端着细细的白色烟枪,另一手将一枚黑玉的扳指不断抛起来,再接住,乐此不疲。被蜡烛投射到墙上的影子也上上下下,反反复复。 他的“友人”正在做新的准备,像一位老练的猎人,在第二天上山前打磨自己的武器。除了那把刀,还有很多细小的物件。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