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烛火明明灭灭。 佘氿指了指桌上的尸体,没多说什么。先前还是活生生的,肤如凝脂,温暖,柔软。而现在,失去灵力的庇护,尸体在低温下已经开始僵硬,距离腐烂剩不了多长时间。 “她房间明明有雪墨”另一个男人咬紧了牙,“但她身上怎么会没有信?!” 佘氿不紧不慢地挽起额边碎发,悠闲地说 “兴许早被拿走了呢。不过,他们会回来的。” 他们总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