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才刚刚开始。 但这儿没有笙箫,没有筝琶,一切都安静得可怕。只有水滴有规律地落在不同的鼓面,敲打出不同的音韵来。抬起头,楼上的纸窗映出内部伶人的身姿,在这细微的、有规律的节奏里起舞。人们有序地排队进入,时不时低声交谈。 他默默打量着这栋楼,那淡漠的目光谈不上欣赏。 排到他时,他从黑色衣襟中取出请柬,递到对方的手里。那人看了看他,就放进去了。 菊花的香气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