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罪人,我们都是罪人,如果当初我们全力抵抗,不一定会沦陷,害苦了孩子们。” 他用粗糙的手背抹去眼角的泪,“我也知道我们的镇志被烧了,怕没人再记得镇子原来的模样,有偷偷默写记忆里的镇志,也有记录这二十多来发生的大小事,您要是想看,我带您去看。” “那就麻烦你了。” “请您移步吧,社学重立后,我将东西都移到档案间了,就在隔壁。” 席欢颜随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