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车不断被路上的石子颠簸震荡,赵一酒一边用余光打量道路两侧的树林,一边望着队伍最前方领路的高马尾背影。 两人中间也就隔着两个镖师和一个赵儒儒,他的位置反而是最能囊括所有人声音的。 赵一酒听见后面的两个镖师悄声聊天。 “昨天咱还有好些个兄弟,今天就剩我们几个了,怪难受的。” “哎,彪子他们就死在路上了,连个尸骨都没人埋葬,镖头是不是太冷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