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衔青轻轻地说,“当观众比当演员轻松好多。” 虞幸:“道理是这个道理。” 他把在他身上乱摸的手按住,无奈睁了眼:“我是问你在摸什么?” “咳。”曲衔青干咳一声,倔犟地把手留在虞幸胸肌上,“虽然但是,看到你的复制体死掉,我还是有点心神不宁,毕竟它顶着你的脸和你的性格。” “我得摸摸还活着的才能安心。” 说着,顺手捏了两把:“你看,活着的多有弹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