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病,需要被治疗?” 寻花人站在原地看着他暴露的背,手指动了动,又压制下去。 今晚他已经赢了,而医生的出现对他来说是件好事,否则,要应对第一次表露出杀意的花宿白,他也没有太大把握。 医生的视线似乎把花宿白从头到脚描了一遍,面孔清晰些许,语气很是客气:“他想生什么病,就生什么病。” “我会最大限度满足病人的意愿,不会再强迫他了。” “这么说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