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吹过,墙上挂的红袍衣摆浮动,以同一个幅度摇摇晃晃。 已经过了天色最亮的时候,百宝街上方的天空透了些昏沉的暗澹,日光照不进来,就显得裁缝铺子愈发逼仄。 唯有木头柜台后,一只苍白纤细的手伸了出来,搭在柜台边缘。 那只手旁边放着一盏冒红光的小提灯,鲜艳的灯光衬的那只手又白又虚幻,十分瘆人。 “老板?老板!” 高一菱伸着头往柜台里看,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