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份啊?” 流畅的声音里带着愉悦的笑意,沉浸在残忍歌词中。 最后一句表示着疑问的歌词,像是本就属于这首歌谣,又像是声音的主人通过女护士的身躯,向怀中的“病人”发出询问。 虞幸一动不动,安静地蹙眉,扮演被疼痛侵蚀的可怜虫。 他觉得“女护士”好像低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没反应,才继续向前。 哒。 哒。 依旧是高跟鞋的声音,但不再行走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