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人露出一个浅澹的笑,伸出食指抵在唇前示意他噤声。 虞幸突然想到亦清说的“错误”。 他手脚发冷的呼了口气。 伶人便继续道:“在不知多少年中,恐怕整座阴阳城已经没有一个是原来的人了。他们经历死亡,又经历复活,是一个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唯一让这静止的阴阳流动起来的方法,就是……” 他忽然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以及手臂上一个古怪的蛇形烙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