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伶人的床,那上面似乎确实残留了一些床单被撕裂的凌乱布条,想必有过争斗。 他又想象了一下那场面,面色古怪些许。 想象不出来…… “是来和我做交易的吗?”伶人一派从容,放下茶盏,一手撑住下巴,打量似的看着两人。 虽说显得有点懒散,但他的嵴背挺得很直,自带一种沉在骨子里的仪态。 “交。”虞幸也没走近,在原地插着兜,“亦清不会答应你,而且跟你做交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