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昨晚的我不是这个时间线的。」 赵一酒沉默两秒,点点头。 那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虞幸,之所以毫不犹豫地按照对方说的做,是因为那是虞幸,无论是未来的还是过去的,只要是这个人,他就相信对方不会害他。 「这件事情先当做秘密吧,就当没有发生过。」虞幸呼出一口气,「为什么对荒屋的鬼物动手……我以后会给你一个答桉。」 赵一酒摸了摸脖子上缠的绷带,绷带下隐隐散发出的疼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