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了一圈绷带,但脸色还不错,衣服破破烂烂,干脆露出了肌肉结实的双臂,也不知是刚睡醒,还是一直以清醒的状态等在上面。 赵一酒打量着底下两人,尤其在伶人散落的头发上停顿一秒,面色越发古怪:“你们在说什么,我理解起来有点困难。” 虞幸:“……” 伶人:“噗,单纯也有单纯的好处。” 赵一酒冷冷瞥他,在心里不屑了一下。 即使他的情感比较澹漠,也不至于是个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