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抬头,看向拿着他的腕表的虞幸,张了张嘴:“对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说,这一次推演里有——” 伶人。 因为这一年里听过不少伶人的消息,也在进推演的第一天就已经思考过关于伶人的事,所以赵一酒下意识觉得伶人身为这次推演的一员是正常的。 他甚至还做好了受重伤的准备想和伶人聊聊。 以至于一时之间忘记了,对于虞幸来说,伶人……还是那个伶人,没有任何变化,他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