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飘不起来。 “怎么这么惨。”虞幸扶稳亦清,忍不住笑道。 他当然看得出来,亦清这个状况就是受伤了,而且不是小伤,可既然已经上了岸,这种伤也不会动摇到亦清真正的根基。 “你懂什么……是了,若真觉得在下惨,就不会把在下一人丢在此处。” 亦清没好气地抹了一把脸,青雾翻涌之间,幻化出了一双新的腿以及一件青色长袍,手上的腐烂也开始愈合。 粘在他身上的海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