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呀。”虞幸背靠在笼罩着木桶的小木屋内侧,扬起脖子闲闲地搭了句话,虽然是废话。 “……”对方沉默两秒,还是往他这边走来了,“我听不出你的声音,你叫什么?” “嗨呀,这不是很正常么~我也听不出你的声音,谁知道你想对我做些什么呢?”虞幸拖长了音调,言之凿凿。 外面那人停下了。 解除了智商上的封印,谁都不是蠢蛋,就虞幸这个态度,哪怕是头猪都能察觉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