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从不知道,这两人早就认识,还似乎这么……熟悉。 他也不知道,伶人背地里看他的时候,也会露出像在他面前时那样,温和的表情。 更不知道,伶人曾经在花宿白的面前,如此警惕——就像见到压不住的敌人。 放在腿侧的手向下垂落着,他攥紧的手掌已经不知不觉松开,手心里的伤口被充盈的诅咒之力恢复的七七八八,只是刚刚从伤口里流下来的血迹,还是顺着手指的弧度汇聚到了指尖。 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