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暗红的颜色,竟然像是刚刚做了什么。 “你们来了啊。”看到他们,曲衔青脚步一顿,下意识看向自己手里的抹布,然后继续走近,面色如常地说,“是要去食堂吗?等我一会儿,我回去放个东西。” “等一下,”虞幸叫住她,“这抹布上的血是谁的?” 曲衔青古怪地笑了笑。 大白天的,这笑看得四个男人毛骨悚然,不亚于看到宿管的人头羊毛毡。 “刚在宿舍里,新室友身体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