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地收回了在他控制下主动刺入指腹的指甲,放大后的痛觉让这样的痛苦上升到和锤子将手指碾成泥一样的程度,而后,他嘴角牵了牵,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 世界上的巧合,无非是另一种必然罢了。 这是……什么呢? 是他必然会得到的提示。 他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不仅仅是视线,还有思维。他伸出手去,触碰到沙发前面茶几上的一只玻璃杯,然后—— “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