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住了,他转头道“酒哥,别愣着,来看看这副画。” 赵一酒依言上前,试图从画中看出点什么。 一条河。 一条笔直、平静、望不见底的河。 河流由深蓝浇筑,两岸是上斜的堤,看不清脸的老人正在垂钓。 天空灰白,像脑浆的颜色,将这一片有些现代化的城市河岸勉强照亮。 “这些画的时间线和死寂岛本身一样,都是打乱的。”他说,“这副画就是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