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阶段,这样的体验对他来说并不好过,下一秒,一只手就摁在了兔子头上,像是打断了某种读条,兔子重新垂下头去,了无生气。 执棋者就这么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兔子头上不拿下来了,他看到虞幸的反应,淡淡地解释“兔子里有恶鬼,如果你受不了的话,离我远一点。” “还好,它不看着我就没事。”虞幸笑了笑,“顺带一提,这只兔子对你的占有欲好像很大,还请小心。” 执棋者望了他一眼,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