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循循善诱的对峙中,悄然流逝。 休息室里的两个人聊得很顺畅,仿佛兴致高昂,没人知道,在每一个诱导话题和不知真假的答案里,他们究竟在想什么。 终于,虞幸笑眯眯地安静了下来,用一种聊累了的表情主动终止了这次聊天,他的目光里不经意闪过思索,却避开了另一个人血红的眼睛。 “嗯?没有什么刚从我这里套的话了吗?”赵一酒早就知道这一场交谈初衷不对劲,但还是大方的给虞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