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嗯?我洗耳恭听。”韩彦冷笑一声,这已经是虞幸又一次提起伶人,只是之前几次说得那么笃定,都没有任何用处,事到如今,韩彦也不担心了。 “你不是知道我活了很久吗。”虞幸放下了手,撑在地上,那手臂肌肉紧绷,依旧因为体内的痛苦而微微颤抖着,“说起来……我比伶人也小不了多少,那个时候,他刚刚尝到不死的甜头吧?哈哈哈……他有没有告诉你,我不仅不会老死,也……杀不死?”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