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破口和血迹都在预示着,当其他人努力地存活时,虞幸一个人也没有那么轻松。 赵一酒的瞳色变深了些许,古怪的气息无声蔓延,把玩着手里的止杀,玩味道“你现在的样子,不就是丧家之犬吗,怎么,真的不打算开口,让我帮你?我知道你和我哥原本的计划里,最后一段和韩彦战斗的时间中并不包括我,因为我太弱了,可现在——” 虞幸眼前一花,止杀的刀刃就贴在了他脖子上,冰冷寂灭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往后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