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取,虞幸接下来的动作轻了很多,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着墙壁长满霉菌的表面,在木头的缝隙中流连。 “水……潮湿……”他喃喃自语,刚才在外面猜测的地下暗河在他脑海中闪现。 “祠堂地下有东西。”半晌,虞幸笃定起来,目光垂向地面。 “有什么东西?”一个熟悉的声音问道。 虞幸“……” 虞幸“哈。” 他先是愣了一下,往头顶看去,然后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