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周雪还是一个踉跄,脚腕被飞溅过来的碎片划破一道血口子。 要是赵一酒不拉她,瓦罐当头砸下,她只有头破血流一个下场。 她不由自主地低呼出声,然后抬头看去。 这里是柴房前面,她和身边这位“新郎”进来之前,特意看了一会儿,没有发现那疯子的踪迹。 可事实证明,当疯子想隐藏身形的时候即使是厉害的帮手新郎也无法察觉。 她抬起的眼睛,正对上屋顶上,疯子那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