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回了目光,有些疲惫地望着上方虚空中的某一点发呆,声音平缓慵懒,“是什么让你产生了我不疯的错觉?” “大概是平时看你都不做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才让我忽略了这一点吧……”亦清飘到他头上,儒雅地合上扇子,用扇骨挑起了虞幸的衣服。 当然,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枯萎”后的虞幸的躯壳究竟是什么样子。 一截截白骨上已经重新被各种组织和经络覆盖,最外层长出了一层薄薄的皮,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