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似的盯着虞幸:“我就是你,你说第一次见?” “痛吗?感受过这种痛楚吗?” 虞幸心道痛肯定痛,但看表情,我的忍痛能力恐怕比你稍微好亿点点。 见他又没说话,受伤了连哼都没哼一声,镜子里的人更生气了,又是一剪刀,这次扎的是腹部。 它自己疼得面庞皱成一团,用来打招呼的那只手捂住伤口,带着哭腔厉声喝到:“我问你痛吗!” 虞幸喘了口气,笑道:“你要这么问,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