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双胞胎红衣飘浮起来,红色长衫往下滴着血,而血尚未沾染到竹屋的地面,就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挥发在了空中。 “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我的真实身份的?”摄青鬼坐在了另一张竹椅上,似乎很有聊天的兴致。 赵一酒对身旁的竹椅视而不见,冷硬地站着,听到这个问题后悄悄竖起耳朵。 虞幸没有回答,而是摸了摸头上的血洞,叹息一声。 总是这样,他的贫血早晚会越来越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