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丝插进去十几秒后,咔哒一声,门锁应声而开。 生锈的铁门在刺耳的声响里被风吸开,一股阴冷的空气与唰唰下落的灰尘一起扑倒两人脸上, “开了。”虞幸收起铁丝,用手挡住灰,若无其事地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成果,又捡起相机贼兮兮躲到后面,“你请。” 反正都知道他胆小,那就让胆大的先上。 “仅仅半年就锈成这样。”赵一酒却没急着进去,尽管透过门缝,已经可以看到一处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