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么大惊小怪行不行？”

叶小川又是咿呀一声，这语气，这声音，这身段，是秦凡真没错啊。

可是这张脸怎么只过四五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鬼哭神嚎的变化？

他壮着胆子上前两步，忽然伸手在秦凡真的脸颊摸了摸，捏了捏，又扯了扯。

是一张完整的人脸，不是戴着人皮面具的妖怪。

他的手在秦凡真的脸颊上摩挲着，惊讶的道“你还真是秦凡真啊，没戴画皮，真是了不得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