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但没找到空想禁区不说,还捅了祸乱的老窝。” “好在都有身份所胁,他们没有难为我,但我周围这一片区域……属实没什么收获。” 男人说得十分坦然,更有种“有恃无恐”的感觉。 林烟隐隐觉得,他对空想禁区的搜寻并不急切,甚至有些抵触,也正因自己压根无所成果,才毫无心理负担地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就像刚刚男人急切的回答一样,他没有“找到组织”的庆幸感,反而想快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