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豆豆不是不知道这一点,即使当时不明白,这么多天下来,再蠢的人也能想明白。 兜兜见话题又被叉开了,很是生气,厉声问道“陶子呢?第二天你在哪儿找到她的?” “第二天醒来之后,我连忙给陶子打电话。打了好几个,她才接。她说她在家里。然后我去了那个房间,已经退房了,清洁工正在收拾。” 付守忆望向谭霜果。 谭霜果会意,补充了范豆豆不知道的那一部分“陶子也说那晚的酒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