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都稳稳当当地紧抓扶手,谭霜果都没注意到有这么个人。 回头看了一眼,背影有点眼熟。 杜容佩办公室里,会客区一溜喝过的纸杯,她正在收拾。 没让秘书进来,还让谭霜果带上门。 “佩姨,您找我是要说什么悄悄话吗?” “对。”杜容佩笑着招招手,让她坐到床边的沙发上,“两件事,我觉得,都不太方便被人听见。” 谭霜果严肃起来,甚至有点紧张,坐得端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