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个来我们家征求了我的意见,老四之前见的时候还小,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哦,那个老四我记得,十岁的人了,坐没坐相,吃没吃相,我为着过年来客,装了一盘子的坚果,是招待贵客用的,她到好,全给我吃空了!又馋又懒!”这是金燕红对岑芸唯一的印象,甚至连岑芸的名都记不清。 金燕红回忆起往事,越说越上头。 “本来你家亲戚不多,我对你这堂姐与我们家来往,是不反对的。只是第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