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病,如果不严重,是不是还有救呢? 岑嘉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但妈妈早就化成了一捧骨灰,想要求证也没有去处。 现在,她重生了,或许早点把妈妈从疆省接回来,早点做检查,就有救呢? 岑嘉一直拿眼睛瞄着岑天华。 岑天华又不是木头,怎么会没感觉。 岑天华放下饭碗:“嘉嘉,你怎么了?” 岑嘉扁扁嘴:“爸,我想我妈了,你去把她接回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