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者一厢情愿的相信,自己最亲密的战友不可能背叛自己。 但是现在,塔列朗的出现让他相信的心迟疑了。 罗伯斯庇尔看着在滔滔不绝的弗罗斯特的侧影,突然觉得这个熟悉的身影变得和丹东一样陌生。 变了,都变了。 只剩下我这不可腐蚀者一个人,还在坚守着最初的那些愿景。 罗伯斯庇尔发自肺腑的感到悲哀,看起来出淤泥而不染对人类来说太难了。 当年的同僚,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