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倒的差不多之后,亚伯一手拿着还有半杯水的第八个杯子,一手拿着勺子。 他不时用勺子轻轻敲着杯子,然后闭着眼睛仔细听着声音的区别。七个杯子里的水增增减减。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亚伯却还是没有找到最佳音阶。 站在旁边的黑力眼睛瞪的牛眼那么大,看上去好像在跟桌子上的玻璃杯较劲。 “怎么,看懂了。”亚伯注意到边上奇怪的怨念,有点好笑。 “没有。”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