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处境。 黑袍人的用词虽然客气,但范伦丁却没有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半点敬意,反而像是在对什么没有生命器物说话一般。 “很好。”黑袍人拉起子爵的衣领。 “该死的!你算什么东西,给我松手!” 丹德里恩眼睁睁看着子爵破口大骂,被人硬生生拉走,子爵的后背不断与地面摩擦,与尖石碰撞,鲜血喷涌,碎肉残留。 范伦丁子爵或许真的累了,后背的疼痛渐渐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