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来惊骇的看着对方,好一会之后,方才反应过来。 他的身子向后退去一步,目光变得警惕了起来:“前辈记得砚儿?” 秦台翊的脸色如常,并无太多的变化:“我不是说过吗?江浣水与我常有书信往来,心中提及你与吕砚儿是常有的事情,我虽然这些年没有时间去宁州看看你们,但还不至于老糊涂到连你和吕砚儿都不记得。” 秦台翊这话说得一本正经,似乎并未有意识到自己犯了些什么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