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凉。 但很快他便又想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沉眸看向卫流芳,又问出了之前那个问题:“前辈说自己被剥离了因果,前辈是如何记得的?” 这显然是一件很古怪的事情,依照着他在他爹留下的手札中的记载,因果斩断亦或者卫流芳所说剥离之后,当事人是不能察觉到这样的事情曾经发生过的。 “你受过伤吗?”卫流芳却问出了一个古怪的问道。 魏来一愣,但还是如实应道:“自然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