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女人。” “只会是那些坐在宫闱中的皇族,那些给他们讲述慷慨激昂故事的将军。”老人这样说着,又用力吸了一口旱烟,神情有些颓然:“从那天起,我便再也握不紧我的刀了。” “阿水。” “ 我已经尝够了腥风血雨,剩下的几十年,我都在为自己恕罪,为那些死在我刀下,亦或者死在我的麾下的冤魂们恕罪。”老人再次抬起头看向眼前的州牧,“燕庭的所作所为,与当初我离开时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