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街的白鹤客栈外,一片死寂。 萧牧皱着眉头,魏来沉着双眸,就连那位笛姓男子也是神色凝重。 他们都死死的看着宋斗渊手中的那枚令牌——这样的东西,放眼整个大燕也并不多,满打满算应当也不会超过五指之数。它的工艺极为复杂,每一处看似细小的装饰与纹路都是经过大师级工匠精雕细琢数日方才制造而出,他的用料也极为考究,因此无论是从所需花费的财力亦或者人力来说,这样的令牌都是不可复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