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他轻声说道:“我们并非自不量力,恰恰相反,我们做过很多退让,一退再退,最后退到了这乌盘城,已经退无可退。” “再退,我们就不再是我们了。你懂吗?” 当然不懂。 那时的男孩哪能听明白男人所言,他摇着头,懊恼的问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能退?不做这乌盘城的知县又能怎么样?还会有其他人来做,不是吗?为什么一定要是你们?” 男人看着那脸上的平静已经渐渐有了崩溃